北京燕山红年会郑桂兰董事长精彩演讲摘要

燕山红的新老同事们,大家好!
刚才我接待的是我们紫砂联盟的一级陶艺师,他到我们这儿来拍照,准备做他们的画册。我接待了一会,在我出来的时候,见到了崔姐,她今天第一是生病了,第二,她像我一样,在关公画堂从事了十几年的琉璃厂画廊工作,最后离开,很多的老同志,包括我,心里都在滴血。还有很多的同志,因为各种原因,虽然已经离开了画堂,但是他们每次走过关公画堂的时候,总是要进去看看,而且还跟我打电话。所以2013是一个很难过又很幸福的一年。难过的是,我们必须告别昨天;幸福的是你现在坐到我面前,你们证实了我们关闭关公、孔子画堂的正确性。谢谢你们!

燕山红,我对他做了什么?应该说首先做的是品牌,搭建这个品牌,是从意识开始。当一个女同志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,走进长江,主要是去完成一个十集工程,那时候不知道你要多少时间,一做就是十年。那个行动是有点疯癫的,这个决定是很多人所不能理解的,但是我们从昨天走来,我们经历了忍耐、信仰、理想,全盘推出了我们这个时代。突然感觉春风微微吹过来的时候,我们就像年轻人一样,就想好好开创一番事业。做什么呢,就在想,最后想到了,那个时候我二十多岁,因为我们饱尝了物质的贫乏,导致精神匮乏。对于一个人,生存是多么的艰辛和恐慌。甚至汪先生写大字报的的时候,两个红叉叉,有时候通宵的写大字报,写打倒刘少奇的红叉叉印到了另一个伟人的字报那里,那个年代是绝对不能沾到一点点伟人的那张标语上,因此被打为死囚犯。他和你们一样年轻,在地道里面挖地道,等待枪毙。那时候有个年轻人很有思维,他说,毛主席都把周边的元首都斩掉了,就像螃蟹没有了脚一样,怎么爬行。因为那个年轻的生命,他在思考,所以那个时代明确了思想。
这时是艺术之神拯救了汪先生,因为有思想的精英总是在每个时代存在,即使你在进步,他也要随处洒出智慧的光芒。虽说他们认为是反革命,就要画漫画批判,但是发现没有人能画的了,很多人都不会创作,最后想来想去,就把汪先生给拎出来了。拎出来之后,那个时候没有了封建感。没有封建感有一个好处,他们全不会被枪毙。每一个人在生命中都有一个使命,他会为这个使命而为之奋斗。因为我深深的理解,所以那个时候,24还不到,我就为汪先生设计了这个艺术工程。这个艺术工程就绑定在我的战车上,在整个长江的探索中间,你们侧面的都有了解。

今天我更想的是跟你们谈心,我现在不是董事长。昨天,我们用自己年轻的生命,用自己坚实的足迹丈量着长江,谱写了这样一段奋斗的历程。而无心插柳柳成荫,我们在做什么?我们做了品牌,这个品牌不是一日之功,一方面,我们对社会充满了感恩。汪先生是9岁丧父,有太多太多的人关注他,提示过他,激怒过他,但是,他把这一切都化为了感恩。
你们在讲话中间,我一个一个的都认真听了,遗憾长阳姑娘的我没听到,但是一会我会看。先有了蹉跎,吃过苦的人,他就不一样,所以这个苦对我们很有帮助,他让我们倡导共和国在草创之初,他必须这样做,历史他跨不过去。因此我在我的小说当中写到了这样一段话,一个国家的走向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,历史不能跨栏,他必须循着自己的路子走。这就是我们对国家,对后代的感恩。
另外,我们在湖北的时候,是枪打出头鸟,何况那个时候机会不多,所以一旦机会涌上来的时候,成千上万,包括第一次在北京评奖的时候,湖北省,仅仅是一个省,597件作品送京评奖,所以在这封闭了若干年以后的评奖中。出版商看到有汪国新、郑桂兰的,拿下;新闻上看到有的,拿下;评奖上看到有送作品的,拿下;18个青年在那儿牢牢的守住了每一个关口。我们为了应付那些人,就在那凶,就和张远一样,就在那儿修炼,这样的修炼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艰难。回过头来看,我为什么不敢去,是他们给我设了18个跳高的标杆,我就一个一个去往上跳,我要奋力的往上跳,跃过去。因此我们再一次来到北京拼搏,已经是获得了北京的最高奖创作。这是他们给我们的免费培训。
所以你们都讲到了感恩,你们都在感谢我其实是错的,是社会的力量。现在我回过头来看,没有一个仇人。你们的董事长是深深的感谢这位,感谢那位,特别感谢当初敌对你的人。
在我们的第二阶段。走上了市场,走的是如此的艰难。前不久,我参加了一个研讨会,那是一个国际的研讨会,来了几十个国家。世界500强好多在里面。我在参加这种商会的时候,领导在台上齐刷刷的站起来,“企业家”、“老大”的叫,开始做生意的人都是不三不四的,都是从监狱里面放出来的。
我们有文化的人赚得更轻松、更优雅、更丰富,因为他们是很简单的赚钱而已。在这个阶段,这是昨天。所以我知道燕山红还需要更广大的空间,更开阔的视野,更多的新人注入。当时在画堂里面,我几次进去,都默默的坐在里面,我还邀请所有的工作人员把他调的非常的漂亮。我不允许自己在退出之前有一点点衰退的迹象。我是在转身,而不是在逃避。所以在撤走的时候,完成了这个阶段我所要达到的高度,这个高度我不能再攀了。

汪国新北京诗书画院关公画堂
我们已经两届获得诚信画廊,已经达到了那个高度。我们是中国的保真十大家单位之一。所以在下一阶段,我们必须全力推动燕山红,必须要发挥集体的力量将传统文化在这样一个缝隙当中撅起来。因此,你们走到了我面前。去年,前年,我已经在转身之后准备着,前段时间,我在建筑,我在修画院,我在为下一个转型做准备。所以在前12年开始,我一个一个的找建筑材料厂。2012年,咱们分院开馆,一个一个的诞生。你们讲之前我就很感动,讲了之后,我更感动。
首先长阳的小团队,姑娘们进行了魔鬼的训练,他们在那儿读诗词,写解说,面对一场一场的考试。有一次考试,听说熊君还差点晕过去。那一次是我们在那儿。所以大家都是非常严格的训练。他们都几千领导人的接待。他们完成了2013年的工作,而且他们这些姑娘们还在这位男孩的带领下,不畏艰辛,不怕屈辱,一个一个扫街,一样走每一个单位。你们不能想象这些姑娘们能这么去干,但是他们的行动的确是这么干的。小曹他讲话的时候我没有听见,但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发起冲锋。是他带领我们大家,我们为他鼓掌........
我们画院的团队,你们想做的光鲜体面。那个时候,上面一层在装灯,我爬在那个架子上面,跟装灯的人吵架。按照我的想法是想做三角形狀的。雪林说,画院的每个角落他都去过,这个我相信,因为包括这窗帘,他的选择,包括这个舞台怎么去建。大家应该感谢画院的工作人员,他们真的很辛苦,经常说来人就来人了,说接待就接待,还有一个特点,来画院的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,上层人,这是上流社会的人。中央级的、中央办公厅的、最高法院的。前天坐在我旁边的一个非常体面的年轻人,因为看他很年轻,就没有多去理他,后来我问他是哪里的,他说:我中央办公厅的。 我说:具体做什么呢?, 他说:我在克强办公室。我说:那问克强总理好,他说:好,我一定转告。就身边一个特别特别不起眼的人。所以在这儿的每一场接待,对他们都是一个考验,他们都要受到我的各种严厉的批评,他们在这会受到一些煎熬。但是你们要相信你们的董事长,真的不是有意跟你们过不去。曾经海尔的董事长说我:你太仁慈了,管你的企业就是不行,你像我,所到之处,草木不剩。所以我说:坚决不干,我不会采取。我经常对这些孩子们狠不下心。但是我为什么要做他们那样的企业家呢?我是一个文化人,我就一点一滴的看这些孩子们的成长。
通正,你们是我的骄傲,我更觉得自己的转型是如此的成功,因为通正,我这次是华丽转身。但是对通正,我发的最大的一次脾气是什么?当时办公室装修,我画了图案,但是等我出差回来,竟然给我装成了一个软包厢,全部装的舒适无比,豪华无比的软包厢,每一个小间温馨无比。我说统统刚我拆掉,我这个地方要他一无所有,这就是我对通正的打击。 因为我对通正的打造要从一无所有开始,电脑都不能有。我知道这一只团队要诞生的话,他是要冲到社会上去的,他必须是一个虎狼之师,他必须是背水一战,他必须是一无所有,所以当时只有几个人,而且是几个男孩子。杨阳抱怨的最多,阳性太重,其实他心里在呼唤,
通正这连续几个月都是打得几个大仗。商会是八百多商家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举办,下面的是人寿保险陈东升,推销最成功的小米雷军,都参加了这次会议,在这个会上,我们要推出一本册子,这个任务来的急,必须要高端完成。有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,他叫时磊,给他掌声...... 他是不分日夜的在干,不讲条件的进入他的工作。同时,我们接着又来了农家乐协会,我们接着诗词集三本,诗书画三本,接着又来了商会。就这些大型的活动,一个干一个。当时我们是轻装上阵,跑步前进,没有怨言。
所以,张主任打造的这个设计的团队,我很骄傲的说有国际水平,要相信郑总的品牌。我现在看到了通正里面有很多有潜质的人,你们已经放射出光芒来了。我更欣赏这些思想落到实处的人。我们的2013已经做好了一个很好的框架,应该说前半部分平台已经打造了一部分。第二部分,咱们搞建筑,这又算一部分。下一个14年就是财富,有财就富。咱们公司叫运营,我们呼声更多的沟通。我也在向你们学习,因为这个阶段我主要是在高端选择,市场的话,我也要学习,要把有些通道一个一个重新对接一下。我相信2013会打很好的基础,我们一个一个都在成长。小周跟我们南行,成长的速度很快,三天之后令我刮目相看。在哪儿发现新闻的话,他马上就会提炼出来。晏杰更不用说了,忠心耿耿,得到了众多人的好评。
2014年我非常有理由的相信,从政治来讲,我们这儿就会挂上“中国法政诗书画院”的牌子。这是前几天最高法院的副院长、中纪委常委江必新,以及全国政法的高官在这儿考察了以后定的。我在修画院的时候,我就在打造另一条路,进商会,文化人进商会是一个很大的道行的。可能往商会的棋又走对了。
我相信我们燕山红已经做好了准备,我谢谢你们2013年在燕山红的表现,我期待2014年咱们准备好的燕山红人,有很好的收入。快过年了,祝你们的家人平平安安,关公也会保佑你们。祝贺你们在明年的今天有丰厚的收获,有物质的,有精神的,自己从成熟、成长到辉煌。